台灣反智的一元化進入史無前例的高峰,我們的教育訓練我們接受:老師講、同學聽,不能夠挑戰老師的權威。立法院制定官員不能對立法委員的反質詢,更是這樣教育長大的標準答案邏輯。
不知道質詢、反質詢、說教、討論和真理之間的關係,只有單方向的通訊 simplex 比不上雙向的溝通管道 duplex。
不管在什麼場合,質詢是尋求知識和真理的過程,通常透過提問和探索來進行。它涉及尋找答案、證據和理由來解決特定問題。反質詢是在質詢過程中對提出的問題、假設或答案進行挑戰或反駁。它旨在檢驗質詢的有效性和可靠性,以確保結論的正確性和真實性。
如果只有質詢而沒有反質詢,就會變成說教,這會成為單方面傳遞觀點或信念,缺乏對話和反思的空間,它更多是強加某種觀點,而非達成共識。
討論是一種雙向的交流過程,參與者透過分享和辯論不同的觀點來達成更深的理解。討論中質詢和反質詢都可能發生,這有助於澄清問題並接近真理。
真理是質詢和反質詢的最終目標。它是對現實和事實的準確描述,透過討論和批判性思維來達成。
維根斯坦對上述概念有深刻的見解,尤其在他的語言哲學中。他的兩個主要階段——《邏輯哲學論》和《哲學研究》——對理解這些概念的關係提供了不同的視角。
在早期,維根斯坦認為語言的主要功能是描述事實,因此語言和真理的關係至關重要。他認為,質詢應該透過邏輯和語言來探討真理,而反質詢則是檢驗這些邏輯結構的有效性。
在後期,維根斯坦轉向語言的使用和語言遊戲的概念。他認為語言的意義來自於其使用,而不是僅僅描述事實。因此,質詢和反質詢不再僅僅是尋找客觀真理,而是了解語言在不同情境中的使用和意義。在這個階段,討論和對話變得更加重要,因為它們揭示了語言的多樣性和複雜性。
維根斯坦強調,真理並非單一或絕對的,而是透過語言遊戲和生活形式來體現的。質詢和反質詢是這些過程的一部分,幫助我們理解不同的語言遊戲如何運作,以及它們在不同情境中的意義。
質詢和反質詢是尋求真理的重要工具,而討論則是達成理解和共識的過程。說教則可能阻礙這些過程,因為它缺乏對話的開放性。
藍白主導的立法院擴權,想要行政院成為立法院行政局,他們不希望行政院的官員和他們是一樣的人,而是像不會思考的機器一樣運作。
正常的國家怎麼會制定這種反智的法律,喬治亞年輕人上街頭抗議,他們稱國會通過好聽的「外國人代理人法案」是「俄羅斯的法律」,反對「俄羅斯的法律」是他們的抗議口號。
而我們所謂的國會改革法案,不也就是「中國習近平的法律」,一樣是那種中國人專制統治的本質,「反質詢」其實就是「反智」和「獨裁」!
原文出自李忠憲臉書,芋傳媒經授權轉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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