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要講中國文學,應該看一下詩經,詩經裡面很多都是講男歡女愛的事情,或思春的心情。
孔子把《周南·關雎》放在首篇,一言以蔽之,思無邪,我們看到了上古先民對於男歡女愛並無什麼大防,反而是頗為鼓勵。
《草蟲》是女子談兩人同心而離居的思念之苦,於是一得到相遇的機會,便行男歡女愛之事,痛苦方得稍稍解脫平服。
喓喓草蟲,趯趯阜螽。未見君子,憂心忡忡。亦既見止,亦既覯止,我心則降。
中國文學到宋代才變成文以載道,宋代理學家認為文章是用以闡述聖賢之道的,那個北一女老師應該是走宋朝理學家路線的。
我覺得喔,要談文學,就談文學,如果要文以載道,國文變成道德課,也太奇怪了。
原文出自林智群律師(klaw)臉書,芋傳媒經授權轉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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