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慢慢相信,在某些長輩群組裏很可能有人在傳:「AZ 疫苗是給豬狗打的,咱們可別打。」
然後,你可能會看到的理由是:
「日本 AZ 就給狗打的,不是就叫『打狗』嗎?」若再問下去,「那豬呢?」,可能會出現以下的答案:
「泰國啊!專門給豬打啊!敢躲,就抓起來往上拋,摔昏了再打。不是就叫『打拋豬』嗎?!」
您可能會笑,我也是,剛開始的時候。現在我慢慢笑不出來了,因為歷經這幾個月來的疫苗之認知戰,我深感「苗頭不對」。
我們的問題絶對不是「疫苗之缺」,而是「疫苗之亂」。
因此,我決定公布我打疫苗的經歷,讓大家參考:
我是全代表處部派同仁裏年紀最大的(1955 年生,66 歲)。四月上旬,有家醫説我那星期可以去打了,BNT 或 AZ 都可,有什麼就打什麼。
當時,代表處裏還沒人輪到,我覺得不好意思先打,就沒接受。兩星期後,我改變了主意。
兩個原因讓我改變心意:
- 他們告訴我,打疫苗的人越多,群體的保護力就越強。
- 七月初已預定有南德公務行程,到時若仍沒打疫苗,要住宿旅館恐怕會不方便。
於是,四月廿六日,我打了第一劑 AZ。接近中午十二時打的,針扎下去幾乎無感,打完就回代表處繼續工作,精神好得很,直到將近七點離開辦公室回家。吃完晚飯,坐在電視機前看新聞,精神繼續好得很。
終於,(「終於」,因為預期),接近午夜時分,忽然覺得有點冷,開始打哆嗦,即畏寒。開始有點熱。我起身,量體溫,37.2°C,低燒。決定洗澡,睡覺。夜裡,睡不很安穩,但還好。第二天是 WFH,在家上班。白天覺得甚睏,早上、下午都睡多了。
到了吃晚飯時,已恢復到差不多了。一夜好眠後,第二天上班,生活正常。生龍的「生」,活虎的「活」。六個星期後,依既訂時間,六月七日打了第二劑 AZ。這次,前述反應沒一個出現。
但是打完第二劑的第五周,前天,七月十五日中午接近十二點,我右手拿起筆,忽然覺得不由抖了起來,手心有點冒汗,感覺心臟開始碰碰跳。一旁的秘書看著我説:「大使,作個樣子拍照就好了。」
原來,我這些反應都和 AZ 疫苗無關!而是我心情太嗨了,因為我正在和台北視訊以異地簽署的方式完成前後談了將近五年的「台德航空恊議」!
以上,就是我打 AZ 疫苗的親身體驗。請參考。朋友們,尢其是長輩們,就把它當成是萬惡的共匪,打吧!
相較起來,此地長輩及很多青少壯男性打 AZ 的真的不少。
圖為第一劑。幸好是台灣五月上旬疫情爆發前, 台灣有人還在帶頭反 AZ 時打的,不然不被他們罵到狗血淋頭才怪?!
原文出自謝志偉粉絲頁,芋傳媒經授權轉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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