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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陳冠甫專欄》柯文哲的人情世故變變變

台北市長柯文哲。資料照。圖片來源:中央社

台北捷運公司遭踢爆因日前猝逝站務處長,北捷竟要求員工上班期間,輪流到殯儀館擔任喪家接待。台北市長柯文哲回應此事表示,「活在這世界上常要在公事公辦跟人情世故之間取平衡」。有趣的是,北捷公司則強調「無強迫」情形。

投入台北市議員民進黨黨內初選的許菡芸挖出 ,2015 年柯文哲曾說「不浪費時間搞紅白帖,選我就是要改變。」如今又滿口人情世故,對比被取消重陽敬老金還在不開心的長輩們,只能說阿北一直再改變,做實柯文哲滿口 SOP 卻根本沒有規則可言。

北捷除了疑似強迫員工於上班時間,擔任過世高層的喪家接待的爭議之外。北捷推出的 App「台北捷運 Go」也遭質疑為了衝高會員數,將動態資源改為會員專屬功能。意即,不加入會員無法適用。雖然已澄清用字不精確,卻無法解釋為何非會員突然需要多幾道流程才能查詢資訊的理由。唯一可解釋的是,在經過議員質疑App使用比例低落後,北捷趕緊以此方法希望增加會員數,美化績效數字。

這類「促進」會員的模式,與日前鬧出資安質疑的「台北通」有異曲同工之妙。撇除帳面數字一樣悲慘外,推廣手段皆號稱「非強迫」而僅「建議加入」。但除了同意註冊加入以外,無其他方法能使用 APP,例如以台北通為認證入口的其他北市 APP 社宅雲。

不提供其他選項的做法,不加入就無法使用,實則與強迫無異。看似不喜歡不要做,不強求很自由的說詞。恐怕才是不懂人情事故的鐵證。因為被隔絕於市政府 APP 外,沒多少人能抵抗其中的不便與不利益,只能在不情願下妥協。這才是號稱不強迫卻能夠強迫民眾使用的巧門,也是人情世故下的惡例。

試問,多少人又會細看註冊時會員服務條款內的小字?在美好智慧城市的幌子下,提供個人化服務的同時要共享資料與相關業務夥伴,利用「資料」來加值所謂「創新」。數據才是真金白銀的時代,沒有任何企業能夠如政府機關大規模搜集資料,你可以不前往特定企業消費,卻很難不使用大眾運輸或政府場館。

如同被要求前往擔任喪家招待的北捷員工,除了照做在員工上班規定時間前往,以及被點名做記號,秋後算賬外,沒有選擇餘地,遑論接近年底年底重要的年終考核。北捷這類明顯破壞慰喪制度的慣行,強人所難要求員工擔任接待,實則是拿北捷資源做免錢面子。

應對進退之間,忍讓委屈的人情世故,讓我們知道多少人假善之名行惡事。美其名人情義理,實則為破壞規定的濫權行為,透過無形威脅和心理壓力達成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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